2006.1.6
收到《说话》,想法阅历文字,花团锦簇,又平易可亲。其中写汉斯几篇,一再地看,仿佛那人是我。
去年买的荷兰水彩色,两个牌子,名头都吓得死老百姓,伦勃朗和梵高,(好比秦琼和尉迟恭周伯春和姚慕双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结果都干了。幸好是水彩,干掉不妨,撕净包装纸当彩墨用,顺便看看洋人用胶。洋人用的是阿拉伯桃树胶,松软,又加了甘油缓干,和我大清是两条路子,这个就是我们的牛比了,明胶做墨硬得像凶器一般,闪闪发紫。要是当初我们造机器也像做墨一样,那真的是万国咸宁八方来朝呢,朕往龙椅上去那么一坐,米国女公使抬起头来,寡人恕你无罪哈,小脸长得挺俊邹是噶许多毛,怕来。
夜饭吃拉面,毛细,居然不饱。张到隔壁王家沙玻璃橱里厢,红哈哈相当骇伟份量十足一堆我十来年没吃过的----老虎脚爪。买两只做饭后甜点,至尊。欢畅一饱,啜着茶小美女来短信问什么叫老虎脚爪,这感觉分外美好。我不养生的,冷天特别想弄点油炸的东西,吃口浓醇肥甘,迫切不亚于很作的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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