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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20 19:00:25| 人氣489|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獸(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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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斷在半空中掙扎揮舞的小手,狹窄的空間裡充斥著嬰兒響亮的啼哭。

  神情冷峻的女人並沒有將不斷向外溢著奶水的乳尖湊到嬰孩的嘴邊,她只是小心翼翼地摟緊懷中剛出生不久的女嬰,一次又一次從各種臟器都已經外露的乳貓身上,抓起那鮮紅色的肉塊就往還沒長牙的小嘴裡塞。

  那個孩子的舌頭本能的抵抗著女人投來的異物,哇哇大哭著的同時,不時還會被摻著腥臭血水的唾液給嗆上幾回。

  她拼命地哭著、咳著,就連殘留在體內少量的羊水,都跟著和上鼻水和唾液的血水一同吐了出來。

  她嘴裡一邊吐著泡,一邊撐大著還未能辨別世界的雙眼。
  嬌小脆弱的身軀雖然可以感受得到女人的冷漠和不耐,可依舊模糊的視線卻看不清女人臉上爬滿眉頭的疑惑。

  她越是努力地想要吐出嘴裡那些她無法咀嚼和吞嚥的物體,女人從肌膚上透出的冰冷就越是刺骨。

  「無法生存的幼崽,就只能被淘汰。」女人先是吞下了嬰孩吐出的肉塊,佈滿鮮紅的雙手,用力的扣住了那柔軟又纖細的小脖頸,「人類的生命同樣如此脆弱。」毫無溫度的表情上,卻在女人聽見嬰孩的啼哭逐漸微弱之際,消瘦的臉頰似乎默默地滑過了兩道淚痕,可女人並不自知。

  「嗚。」

  逐漸稀薄的氧氣。
  呈現暈眩的大腦只能下達發出「咿咿啊啊」這般微弱的嗚鳴聲這樣,一點意義都沒有的求生指令。

  她們垂死掙扎著。



  

  我還以為自己要死了。

  當纏滿身體的繃帶不知怎麼地緊緊繞在自己的脖子上那一刻,我好像能夠理解稻山亞貴那句「小心別再把頭給弄掉。」的誠摯警告。

  前幾分鐘還在手忙腳亂解著繃帶的護理師們總算停下了腳步,他們一個個拍了拍不斷起伏的胸口,順了順差點跟著喘不上來的那一口氣,「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我們肯定會被野口醫生直接拿來做成人體標本。」他們此時大概正在內心暗自慶幸著,自己不用是下一個被綑在病床上的木乃伊。

  我並不是那麼在意他們慌張的情緒,反而自在的伸展著因為臥床而早已呈現僵硬的上半身。好不容易重獲自由的右手雖然還打著石膏,我摸了摸自己還殘留著些許壓迫感的脖子,話說回來這個讓人險些窒息的惡夢還真是久違得令人有些懷念。

  「小愛子!」

  「小愛子沒事吧?」

  「唰!」的一聲拉開了有些重量的房門,野口身上的白袍邋遢的就像是隨手掛在身上一樣。她的耳上還插著忘了扣蓋的黑筆,紅撲撲的臉頰以及仍然有些急促的呼吸,任誰都不難想像她是如何從內科一路奔馳到外科的病房外。

  就連來不及放下的病歷本可能都被她隨手扔在某個牆角也說不定。

  「我只是做了個噩夢而已。」然後一個不小心就把將手腳吊起來的繃帶纏到了脖子上。

  「野口醫生妳這是又曠診了嗎?岸本醫生看見了可又要說妳了。」原本還站在櫃檯的護理長,手裡拎著一個不知從哪裡撿來的名牌,突然間就湊了上來,扯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厚重的妝容出現了些許的裂痕。

  此時的野口看起來顯然比我更加需要被人灌輸氧氣。

  「大原護理長妳誤會了,今天內診本來就沒什麼病人。」野口尷尬的輕咳了幾聲,「而且妳看這都已經差不多是休診的時間了,所以一聽到外科這邊出事了,我心想可能幫得上忙就趕緊跑了過來。」

  「拋下病人曠診什麼的...」不用懷疑她肯定是做了。

   隨手就把工作拋給實習醫生,如果是野口的話,這點操作倒是一點也不讓人意外。

  然而早已習以為常的大原護理長早已看破卻也懶得說破,她只是凝視著野口閃躲的目光數秒,隨後朝著我和野口的方向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便放下手中寫著『野口』兩個大字的名牌便走出了病房。

  臨走前還不忘拽起一旁小護士的耳朵,嘴上叨唸著就連綁好的病人都顧不好的護理人員一個個都需要回爐再教育。

  「小愛子還真是不令人省心。」野口挑起了眉頭脫下了半掛在腰間的白袍,她先是熟練的將醫袍披在了一旁的椅背上,俐落地抬高了床頭,動作輕柔的不忘在我後背上多墊上一塊柔軟的毛枕。

  原本微啟的窗簾被徹底拉開,穿透玻璃的陽光直直打在臉上,而被光線刺痛的雙眼幾乎就要睜不開來。

  野口提前取來剛送入院的餐盒,她看來就像個停不下身的陀螺一樣前後打轉著。

  顯然決心賴在病房裡摸魚,不,是磨秋水愛子的野口完全沒有轉身奔回內科的打算。

  不省心句話還真不知道究竟是誰在說誰。

  呆望著抵在胸前的桌板,若不是鼻腔裡還充斥著酒精及消毒水的氣味,我幾乎都要懷疑自己的嗅覺是不是和漸漸嚐不出氣味的舌頭一樣,在枯燥乏味的入院生活中各自出了問題。

  雖說秋水愛子的味覺似乎天生就不是那麼正常。

  白粥、味噌、水煮雞蛋和肉片,再加上一點僅用鹽水醃漬過的淡菜。

  倒也不是自己和那些人一樣有多麼偏食,尤其早已被那腥臭肉塊腐蝕的味蕾,更是無法理解人們口中所謂的「美味」是何感受。

  我面帶麻木的接過野口遞來的餐筷,耳邊卻突然迴盪起不久前那尖銳又令人心生懷念的吼叫聲。

  那個喚為母親的女人一如既往地畫著濃厚的妝容,手裡提著不曉得又在櫥櫃裡發酵了幾日的漢堡排,她腳踩著不斷發出刺耳聲響的高跟,明明全身噴滿了不知從哪個男人那裡獲得的高檔香水,卻仍然遮蓋不住提袋裡散發出的陣陣惡臭。

  少了擅於濫用自己身為警務人員權勢的木木川在身邊,被認定是挾帶著某種生化武器的秋水太太,自然在她願意扔掉那袋腐食以前,更是理所當然的只能被野口用各種規定擋在了病房外。

  「秋水太太您這樣子會影響到其他的病人,也會造成護理人員的困擾。」

  「身為家屬,我來探望自己的小孩難道還需要妳們的同意嗎?」

  「您誤會了,我們並不是要攔著您探望,只是按醫院規定您不能將帶有強烈異味的食物帶進病房內。」

  門外的護理人員越是阻攔,秋水櫻紀的聲音就越是尖銳。

  一早結束夜診說什麼就是不回家,非得窩在秋水愛子病房裡打著瞌睡的野口,光是聽見外頭喊著「秋水的母親來了。」女人的腳步聲都還傳不到耳邊,她就像還沾在桌面上的雙手突然通電似的,立即從茶桌上彈了起來。

  眼看一旦少了護理長在場,根本壓制不住女人的護理人員個個眼角都快要緊張的擠出淚水來,野口無奈的走到了門口拍了拍她們的肩膀,「沒關係,我來。」緊接著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在背後握緊又鬆開的拳頭不時微微顫抖著。

  彷彿正在壓抑著什麼一般,她用著毫無起伏的音調說著:「如果您無法遵守醫院的規定,即使是家屬,醫院仍有權利請保全人員護送您出去。」

  「還是說,您今天是準備讓我們化驗看看您手中的不明物體,是秋水愛子同學頻繁因為食物中毒而送醫的原因?」

  野口正極力壓抑著自己內心對於眼前女人滿懷的厭惡,會不小心跟著自己逐漸冰冷的語氣一同脫口而出。

  即使野口背對著病床,我都能夠預測到她說著這話的同時,稍稍向上勾起的嘴角爬滿了鄙夷。

  換作是平常的話,野口大概連一個眼神都嫌浪費的直接拉起門來,一通電話直接喊上樓下的警衛,可這回她卻意外地和女人多說上了幾句話。

  眼見態度強硬的野口根本沒有打算要放行,秋水櫻紀瞪大雙眼扯著嗓子朝野口有些崩潰地喊道:「野口醫生以為自己什麼都知道嗎?妳以為自己真的多麼了解秋水愛子嗎?」

  「只有我才知道什麼才是對她最好的。」

  「妳根本不知道什麼才是她真正需要的。」

  安靜地用著眼角的餘光瞥向野口擋在病房前的背影,耳邊充斥著秋水櫻紀氣急敗壞轉身離去時,高跟鞋使勁踩踏在地板上的跺腳聲。

  最終那袋充滿女人〝愛意〞的手製便當,被負責清掃的大媽,一邊掩著鼻子一邊不滿的咕噥:「就算是吃壞肚子,兩天沒沖水都沒能這麼臭。」額外套上了好幾層的垃圾袋,一刻也不願耽擱的急忙扔到距離醫院幾十公尺外的垃圾處理場。

  秋水愛子真正需要的?

  「野口醫生再不回去工作,岸本醫生又要嘮叨妳翹班了。」在野口緊盯著的目光下,雖然右手已經少了用於吊起的繃帶,可厚重的石膏仍沉重得迫使我只能用打著點滴的左手,動作緩慢地舀起了一口白粥輕含到了嘴裡。

  怎麼似乎每個人都知道對我來說什麼才是最好的,卻唯獨秋水愛子自己從來不知道。

  「沒事!還有代班的實習醫師在呢。」野口擺擺手,看似毫不在意的說著。

  野口似乎更是以為,讓秋水愛子得以遠離那些腐壞的食物和各種傷害,她所能給予的特殊庇護和幫助,“被誰拯救的”這件事情,才應該是秋水愛子真正需要的東西。

  接著我突然想起車站前那間高級的甜品店。

  尤其凜川家的真理子總是喜歡藉由限量的草莓蛋糕來收買人心。

  撒滿金箔的奶油慕斯,上頭排滿了一顆要價一千円以上的草莓。

  蛋糕的周圍淋上了進口的高級楓糖,僅僅是不小心掉落在地面上的一塊碎屑,都能引來成群飢腸轆轆的螞蟻。

  我無法理解那樣的甜味是否真的能夠讓人心生愉快。

  尤其明明同樣含著膩嘴的糖,便利店裡150円就能買到的羊羹,似乎就不能讓其他搶著想要站到真理子身旁的女孩們眼裡發光。

  所有人貪婪的想要獨佔那自己無法觸及的奢侈和糜爛,一邊將自己和他人區別開來,卻又一邊將他人和自己畫上了絕對等號。

  「愛子不能老是淨吃些奇怪的東西。」真理子總會在美枝子和小佐惠一邊絆著嘴,扯著奈奈美三個人爭先搶後的把蛋糕瓜分完以前,事先挖起一口先塞進我的嘴裡,「不會有人不喜歡蛋糕。」她總是這麼說著,邊用眼神示意著我將剩餘的半塊放進殘留著肉末的餐盒裡。

  甜膩的氣息塞滿了鼻腔,因過度刺激而分泌的黏膜堵住了呼吸。

  入口的黏膩奶油則粘起了食道,無法順利嘔出的蛋糕體差點使我窒息。

  「野口醫生也要為岸本醫生和高橋院長想想,他們的頭髮都快要掉光了。」尤其是一遇到事情就滿到冒汗的白髮院長,每每想指著野口的鼻子訓上幾句,最終都會被野口和被迫無奈的岸本,兩人極有默契的一搭一唱給隨意搪塞過去。

  我夾了一片水煮雞肉放進了嘴巴,不禁覺得那些尚還滲著血水的漢堡排反而順口了許多。

  「那是因為他們原本頭髮就不多。」

  大概就連平時都一板一眼的大原護理長都不好意思跟野口明說,他們頭上日漸稀疏的毛髮,幾乎都是被她氣到掉光的。

  不出所料,下午岸本醫生便雙手懷抱在胸前,一邊指揮著其他的護理師幫忙解開我身上多餘的繃帶,一邊板起臉孔喋喋不休的朝著摀起耳朵的野口嘮叨著。

  「野口醫生妳在不收斂些,病人家屬的投訴單都快要淹沒特別為妳設置的專屬意見箱了。」

  「哪那麼誇張,我也不過是偶爾上個外科病房,幫你照看照看一下需要被關照的病人而已。」

  只不過是秋水愛子限定。

  而且還真不是偶爾而已。

  我嘴裡還含著野口剛才急忙塞來的喉糖,她大概是怕我多說任何一句實話,從此外科大門上會掛一副寫著「惡犬與野口禁止進入內科病房」的標語。

  「況且實習醫生不是也在嗎?偶爾也是要給他們些自我磨練的機會。」然後野口不僅雙手叉腰,還挺起了胸膛,一副自己其實還蠻有理的模樣抬頭直朝著岸本眨眼。

  即使明明知道是詭辯,岸本醫生也往往拿她沒轍。

  「真正需要的病人我還是有好好注意關照著的。」

  「只要是病人就都需要醫生的照護,哪會分什麼需要不需要,妳這...」

  眼看著岸本醫生大概還會抓著野口嘮叨上十幾分鐘,而僅僅是卸掉上半身的繃帶和右手石膏的護理師,個個已經蓄勢待發的準備要默默逃離戰場,「岸本醫生。」雖然這個時候保持安靜才是最好的自保手段,但為了自己日漸僵硬的四肢可以盡快遠離這張扎背的白色病床,我還是選擇像個讀不懂空氣的蠢蛋一樣,「岸本醫生。」提著嗓子多喊了幾聲。

  「妳這根本不能是理由。」

  「岸本醫生。」我喊著。

  「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妳...」

  「岸本醫生,腿呢?」再次提醒著。

  「妳...啊?什麼?」直到注意到了野口漂移的眼神,岸本醫生才總算將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

  「我的腿好像還綁在床柱上,腳上的石膏應該也可以拆了吧?」

  「秋水同學以為骨折跟妳平時食物中毒一樣嗎?」岸本醫生用著一臉「我都忘了,這裡最大的麻煩精就是妳!」的表情對我嘆了口氣,他就像已經徹底看透我的所有小心思一樣,「換成是別的患者,只要石膏打著一個月左右就差不多沒事了,但如果換成是妳,綁著多吊個一星期可能都還嫌不夠。」說完他還不忘轉頭朝向早就站在門口的大原護理長挑了挑眉。

  看來他們當初絕對不僅僅是因為野口的一句話就決定把我捆成準備下鍋的花咲蟹。

  尤其他們似乎還打算把我繼續牢牢綁上十來天。

  擅長挖洞的土撥鼠就算打著石膏也能鑽地道。

  我猜想他們腦海裡的預測畫面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

  然後他們的雙耳自動的屏蔽了我的聲音。

  岸本醫生依舊抓著野口嘮叨個不停,而我的雙腳依舊懸半吊在了空中。

  只見大原護理長朝著那些沒能有機會看戲的小護理師們揮了揮手,她一手抓著厚厚一疊的紀錄本,懷裡還抱著一袋新的點滴;在走近病床的同時,隨手又抓過離我有些距離的遙控器,今天一向就討厭噪音的大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主動地為我打開了電視機。

  「岸本醫生不會那麼快結束。」

  她說:「妳還是先安靜地看看電視吧。」

  夾雜著些許電波的雜訊,電視機裡刺耳的鳴笛聲,有那麼一瞬間讓我感到頭皮發麻。


  『不明起火事件的追蹤報導。


  數日前,位於浦和A町某個小區的橋本人家,於深夜將近兩點左右,因不明原因起火。待消防人員接獲通知抵達現場時,火勢幾乎已將整個房屋給吞沒。雖說透過消防及警務人員的配合,火勢在波及到周圍的住戶以前就獲得了控制,可令人遺憾的是,橋本家確定無一人生還。
  後續人員進行現場勘查時竟發現屋內的遺體殘骸至少高達四具。聽聞附近的鄰居表示,橋本夫婦由於工作的需求,於事件發生的前兩周就已前往海外,家中僅留下目前就讀於A高的橋本佐惠及借宿於橋本家的本田和貴。由於至今依舊無法同橋本夫婦取得聯絡,因此尚未能夠確定另外兩具殘骸的身分。

  雖說真正起火原因仍舊尚未查明,但根據現場推測,亦有可能是惡意縱火。具體火災發生原因,警方及相關單位仍竭盡全力追查中。』

  被燒毀的建築,薄薄的馬賽克下是焦黑到無法辨別的殘骸。

  畫面上方則輸出著橋本佐惠及本田和貴的大名和頭像。

  隨後畫面中的搜查人員分別從屋外已被燒盡的草坪上,以及屋內的某個燒黑的角落中,找到兩條因高溫變色但款式相同的銀製手鍊。

  我突然想起班裡那一向話多,又總是喜歡處處招人厭煩的新出,他曾對著剛從美枝子手上接過禮物的奈奈美嘲諷的說道:「妳們是想透過配戴一樣的手鍊來證明妳們是什麼笨蛋姐妹花嗎?」 

  被新聞奪去所有注意的我,當下沒能察覺大原護理長轉身離開前,回頭望向我時那略帶複雜的眼神。

  我的眼裡塞滿了電視機內被燒黑的畫面,耳邊則不斷傳來岸本醫生質問著野口的聲音。

  「野口醫生,我知道妳在執著什麼,但是這樣真的值得嗎?」

  「喔不!」電視機裡頭的人們正驚呼著。

  從事故現場的畫面切換回新聞台的攝影棚以前,右下角的畫面赫然出現忘了被打上馬賽克的人體殘肢。

  「那妳的人生呢?」岸本醫生無奈的詢問著早已陷入沉默的野口。

  望著新聞裡播報的死訊,我的腦中突然憶起曾經映入眼簾的種種屍塊。

  「那妳的人生呢?」

    『另外,於近日警方隨即再度接獲相關報案,同樣和橋本佐惠一樣就讀於A高二年三班的廣末美枝子以及戶田奈奈美,於事件發生隔日便去向不明。警方推測橋本家兩具身分不明的遺體,是否可能為失蹤的兩位少女?同時也不排除可能同近日頻發的誘拐失蹤案有關。目前警方正積極搜索相關線索。』

 


  秋水愛子的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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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閱讀上不要出現太大的落差,
在寫新的章節的同時,也有慢慢在做過去章節的內容調整和修正。

有趣的是,回頭去看看自己以前寫的東西時,
腦袋裡面不知怎麼地會出現很多的問號,
有些東西竟然連自己都看不懂得什麼的,
這難道是年紀所造成的腦迴路不同嗎?(掩面)

目前有比較明顯調整的是2~5章的內容,
陸續6~10大概也會做一些小幅度的修正也說不定。

新工作的壓力還有新環境等等,甚至於是自己的年紀都給帶我帶來不少自我質疑。
即便如此我還是想要在有限的時間裡去寫作,
去做這件自己喜歡的事情。

也喜歡去拜讀別人筆下的美麗文字。

對於我而言,文字本身就是最療癒的存在,
尤其是像自己這種無法順利去和人談心表達自我的人而言,
創作這件事情有時候更是一種自我救贖。

在自救以及希望被人拯救的同時,
也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救贖到別人。
透過文字對誰說:你不是自己孤獨一個人。

也因此,即使自己的文筆,還有筆下的故事或許並不是那麼吸引人,
依舊固執得不想輕易放棄。



台長: 淡梧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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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站分類: 圖文創作(詩詞、散文、小說、懷舊、插畫) | 個人分類: 欣的同人創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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